事开头难，有了第一张自然会有第二张。

武松卡的版权被聂神高价买走之后，谢明哲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个世界的人是不认识武松吗？他觉得卡牌设计挺一般的啊，不就是水浒里“武松打虎”的桥段吗？怎么岚神一副特别欣赏他的样子？

想到这里，谢明哲忍不住问庞宇：“宇哥你看没看过《水浒》？”

庞宇一愣：“水虎？能在水里游泳的老虎吗？”

“……”谢明哲哭笑不得，为了确定便继续问，“曹操、刘备、孙权这些人你认识吗？”

庞宇一脸迷茫的表情：“你说的都是谁？”

谢明哲道：“孙悟空，贾宝玉，听说过吗？”

庞宇笑了起来：“不认识，这些都是你的同学吗？名字挺有趣的。”

“……………”谢明哲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自己真是傻逼了！

当初画完“黛玉葬花”去黑市卖卡的时候，他就应该察觉到的——所有人都不认识林妹妹，只说卡面很漂亮，画风很漂亮，收卡老板也都在研究卡牌的属性，对黛玉葬花的精致画面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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