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斧沉舟。

同归于尽。

自己所受的委屈总要有个人来发泄发泄，既然这不长眼的老奴才主动凑上前来讨打，她又何必顾忌太多。

“啊啊！饶命！栗燕夫人饶命啊！老奴知错！知错啦！”

王嫫嫫被掐得两眼白翻，仍能使出最大的气力喊破喉咙。斜眼瞟向不远处的栗夫人，伸长手臂挥动着，求救：“夫人！夫人快救救老奴啊！夫人，快救救老奴！”

看着自己的乳母快被掐死了，栗夫人也急得不行，厉色斥喝：“丽娴，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放手！”

栗燕夫人冷冷嗤笑：“韶音，你想让我放手，也该拿些诚意出来。”

“你……你想要什么？”

栗夫人攥紧帕子，气得全身哆嗦。她刚才应该让王嫫嫫在绝子汤药里放鹤顶红。悔呀，好悔呀！

“栗燕夫人，打狗还需看主人，王嫫嫫毕竟是栗夫人的乳母，请你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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