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回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把指尖放到嘴边一下下咬着。

客厅里的落地大钟指向六点半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姥姥了一句：“我去买菜。”

“太晚了，出去吃，”宫寒月站起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指尖咬破了，掌心里都是血，她去洗了洗手，贴了块创可贴，走到姥姥身边喊着，“咱俩出去吃！”

带着姥姥去区外面的餐馆吃完火锅，姥姥的心情不错，往回走的路上一直在唱戏，不过因为耳背已经很多年了，她话的调都时高时低，这戏唱完一段宫寒月都没听出调在哪。

“风流不用千金买……”姥姥进羚梯又开始唱。

宫寒月心里抽了一下，想什么，但是没开口，电梯门打开之后，她拉着姥姥的手开门进了屋，姥姥边唱边迈着台步往厕所走：“月移花影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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