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终于能抬头直视他了：“陛下觉得自己拥有了大秦吗？如果现在告诉您，包围着大秦帝国边界的，阻拦您扩张领土的风暴是异星神的阴谋，您还会这样优哉游哉的，和一个升斗小民斗嘴吗？”少年笑了笑：“我猜，陛下会说，朕不允许有恐惧的幽灵在大秦的边界游荡。”

“您替您的子民们承担了所有的哀叹和悔恨，所有的忧患和绝望。您这样自以为是的建造出乐土，何尝不是束缚您自身的牢笼呢？”

年轻的御主直视君王的目光如此悲哀，以至于声音里都带了哽咽：“如果大秦帝国要一夜之间覆灭，所有的生命都将消逝，即便是如此，即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您所有的子民，他们也只会毫无畏惧，没有半点悲伤的，像迎来睡眠一样迎来死亡！”

“您千百年来夙兴夜寐，您的功绩和成果都将化为乌有，可是全天下啊，万千个生灵，只有您一个人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您不孤独，不绝望，不悲哀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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