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突然转身：“说真的，你怎么不拐我？”

“拐你干嘛，拐了还得负责你吃喝拉撒，得不偿失。”

“你可真当不了伯乐，错过我这匹千里马。”

“你是我祖宗，我忙活屋里这一个已经精力交卒了。”

“再见！”

飞快地倾身在贺远征唇上点了一下，文钊溜得无影无踪。

贺远征呆傻，望着漆黑的楼道发愣。

“小姐姐，你真的是gay啊？那个小钊姐姐喜欢你吗？”

贺远征倏地回头，连畔在门前揉眼睛。

“你没睡？”

“你还没给我讲故事，乔班尼上了银河列车，后来死了吗？”

贺远征将她牵到房间，掖好被子：“没有，乔班尼去了很远的地方，他到了天鹅十字星站，永远留在了银河上。”

“我妈妈也住在天鹅十字星吗？”小孩儿鲜少流露天真。

贺远征哽咽，心生触动，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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