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吐出奶头，翻了个身，将姜陌搂在怀里，与姜陌一起看着群里那两份文件。姜陌一直这样举着手机，胳膊卡在他上方，舔奶头着实不方便。

指尖轻动，班级排名那份文件被点开，最显目的第一行是属于于凡的。于凡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放大表格滑动屏幕向下翻。

姜陌盯着于凡的手不敢面对。于凡的手指修长而又骨节分明，指甲修的短短的，甲盖圆润漂亮，右手中指侧面因为长期写字所致有薄薄的一层老茧。

“娘子，为夫考砸了。”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姜陌看向屏幕，看到的是曹怀珍的排名，班级倒数第一，年级第二百八十九名。姜陌有点难以置信，她记得安排座位的时候，曹怀珍是第三个挑选的。

于凡将曹怀珍的成绩翻给姜陌看，语文零分，数学满分，英语143，理综270，总分563。（语数英每门总分150，理综总分300，共计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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