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璧，我若不是剑神转世呢。”苏提声音闷闷的，“你想带走的，是我，还是剑神?”

太过清醒的活着，往往得不到快乐。所以有人天真，有人沉溺，有人装疯卖傻，有人嬉笑怒骂。

可她不是，她太极端，除了爱，就是恨，与其说她不快乐，不如说，她从未放过自己，一直作茧自缚，逼迫旁人，也在逼迫自己。她这样的神仙，一点都没有神仙该有的洒脱，真是非常失败的神仙吧。

“我要的，是苏提。”蘅璧冰凉的手指搭在她眉间，抚开她额前细碎的头发，“她是不是剑神都好，我只想给苏提酿酒喝。”妖精一字一句的说着，低沉的声音充满蛊惑，拉着人陪他一起沉沦。

他说着，脸庞一点点凑近，看着小姑娘一脸厌世的神情，轻声笑了:“阿提，我想吻你。”

小姑娘抬头看了他一眼，墨色的瞳孔里满是无措，妖精冰凉的手指下移，缓缓捂住她的眼睛，低声诱哄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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