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又怎么知道它这个想法是源自内心而不是被强行灌输的呢？”顾寒反问。

“这……”小真犹豫了几秒：“可它学会游泳后的样子真的很开心。”

“小真。”顾寒认真的看着她：“人的思维都是可以被塑造的，精灵也不例外，有时候真实和虚假并不是那么分明，但在某些时候还是要做出选择，雷伊布总有一天要面对真正的自己，人也一样。”

顾寒突然严肃的语气让小真有些惊讶：“你……”

“算了，没什么。”顾寒摇摇头，转移了话题。

最近这几天他虽然一直都在为学院场馆大赛做筹备，但陀心的事情也没有完全抛在脑后，尤其乔伊又给他发了一些受到影响的人和精灵。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被洗脑情况，只不过没有像把自己当成树那么夸张，唯一一个比较严重的是有个管家认为自己已经死亡的精灵拍档还活着，不停的和空气说话，但他那只精灵拍档明明不是幽灵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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