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娅楠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她和杨家人很熟悉，平时杨飞不在村里，她也经常来水库别墅玩耍，和杨明义讨论根雕艺术的创作。

所以她留在杨家吃饭，也不显得多么突兀。

郑大秋应邀而来。

席间，杨飞和郑大秋谈到了商超的经营之道。

郑大秋听了，受益非浅。

散席后，郑大秋坐了坐，便起身告辞，并明再来打扰。

李娅楠笑着问杨飞：“我看你教他时，真的是不遗余力，你就不害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吗？”

杨飞道：“这是狭隘的观念。底下的生意是做不完的。别下的生意了，便是省城五一商圈的生意也大得很。就算没有春秋百货，也会有其它百货进驻。在所有的百货公司里，春秋百货恰恰是最没有威胁力的。”

李娅楠道：“你很自信。”

杨飞道：“自信源于实力。”

李娅楠抿嘴一笑，道：“我也该回家了，打扰你们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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