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教皇陛下的招纳，我一个人习惯了，所以并不准备加入任何势力。”

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

闻言，比比东脸色毫无变化，只是淡淡点点头。

“你和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就如同千仞雪称呼比比东为她一样，比比东同样也是称呼千仞雪为她。

母女两个的关系在这十几年中连陌生人都不如。

若不是血脉的牵连，以及千道流的暗中保护。韩昊天毫不怀疑，比比东会让人杀了千仞雪。

经历过背叛以及久为上位者之后，比比东已经将私人感情看的极轻，私人感情已经不足以阻碍她的脚步了。

“如陛下所想的一样，除了最后一步，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那她有告诉你什么吗？”

比比东的脸色猛然冷了下来，宛如万年玄冰一般的，目光冰冷到仿若能把人冻死一般。

“如陛下所想的一样，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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