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处于弱势的一方，谁让他先喜欢上她。

“我什么语气？尖酸刻薄还是冷嘲热讽？还请贺总告知答案。”

贺远清见到清洁工过来，拉着她进去房间。

苏晚甩开他的手。

“你之前在尚立的时候有没有跟别人……”

贺远清话还没说完，苏晚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介意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他还是介意她脏？

苏晚反倒不生气，相当平静，就这样盯着他。

贺远清看不透她的情绪，他知道的苏晚向来是一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拥有很强的自控力，正因为这样，他自己反倒慌了，试图亲吻她的时候被她躲开。

“你介意我不是第一次，那你是第一次吗？”

贺远清沉默。

“你不是第一次，凭什么要求我是第一次，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保守，坚持婚前不发生性关系的人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钱可以献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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